别过眼去,不知该把自己的视线放在哪里。
明明正在做着亲密又下流的举动,却又止不住不断上涌的羞涩。
宋衿禾嗓音干涩道:“我知道。”
说是知道,她却仍在把玩他。
好似玩上了瘾似的。
宋衿禾没想逃脱圆房一事。
都到了这个地步,也没什么可逃避的。